汤面团儿

【楼诚衍生(楼韦)】北平,北平!(1)

重要声明:

此文是楼韦文,楼韦文,楼韦文,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预警!按目前脑洞,阿诚只在回忆中出现(应该已战死),会有替身梗的虐。预计会被板砖拍死,请不适的小伙伴们绕道。
其实我的初衷只是想让大哥到北平来搅动一池春水:救明台(崔中石)、帮大小方、为葬送党国加把力,顺便调戏小方。
为了尽量不ooc,所以铺垫略长,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有些逻辑历史上的bug请轻拍,谢谢!

下面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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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明楼其人(1)

 “如果账目和一些物资,全都找我马汉山一个人的话,那我现在就提出,辞去这个副主任职务,当然,除非你们同时查中央银行的有关机构和驻外采购物资的有关机构,否则本人拒绝回答一切问题。” 


说话的是北平市民食调配委员会副主任马汉山。


 “你们民食调配委员会的物资购买和调配关我们中央银行什么事?马局长,说话可要负责任。”


反唇相讥的是中央银行主任秘书王贲泉。 


中央民食调配委员会副主任马临深立刻反击,对这次五人调查小组中的组长——中央财政部总稽核杜万乘提议道,“杜总稽查,本人以为马汉山的提议不无道理,民生物资的采购调拨,牵扯到那么多部门,这调查不能把什么事情都往民食调配委员会身上推,更不能往马汉山局长一个人身上推。” 


杜万乘,牛津大学财政博士出身,书生正义感重,又到底年轻些,不明就理顺着问道,“那我们还应该同时调查谁?” 


“马副主任,你的意思是不是还要请中央银行北平分行的的行长来说明一些问题?”


一直没开口的国防部预备干部局少将督查曾可达终于等到机会,把话题转到自己的目标——北平分行行长方步亭身上,他方才已经意有所指地盯着方步亭的儿子——此次调查行动中经济稽查大队队长方孟敖看了好一会儿了。看来建丰同志此次想重用儿子打老子的计划终于要真正拉开帷幕。


五人调查组中的中央执行委员会党通局联络处主任,此次新上任的北平市警察局局长徐铁英则始终高深莫测,不发一言。


曾可达又说,“杜总稽查,我看这是非得请北平分行的方行长来一趟,不然民食调配委员会是不会配合调查了。” 


话已至此,电话自是打给了方步亭。 


与此密切相关的方孟敖一直端正地坐着。他虽是武人,但五人调查组的各怀鬼胎、推诿扯皮,以及曾可达的居心他都看到了,也看懂了。 此次北平民调会和中央银行北平分行的贪腐案引发七五学潮,影响恶劣。美国政府闻讯立刻停了给国民政府的援助,这让本就财政吃紧、深陷内战的国民政府何以为继?前线节节败退,后方通货膨胀,物价飞涨,粮价已飙升至36万法币一斤——如果有米可买的话。无论哪边情势都很严峻。 


上面迅速组成五人小组进行调查,无非是要给美国一个交代,争取美方能够继续给予援助以解燃眉之急。然而此案牵连甚广,内部盘根错节,背后势力强大复杂。更讽刺的是,五人调查小组里三个懂经济的人,竟有两人是涉案部门的上级,剩下一个又毫无官僚斗争经验担不起事,那调查怎么可能不滑向今天这种互相推卸责任的局面呢? 方孟敖知道调查会困难重重,但没想到第一次问讯便如此不堪。而他十一年不认不见的父亲,竟也要在今天这样的场合下和他见面了,方孟敖的内心感情不免复杂。


但他脸上却平静。 


他开口问道,“曾将军,可不可以抽烟?” 


方步亭很快来了。


来得从容,话说得亦如是。 他简单地一问,“拨给北平分行的欠款指的是美元,还是法币?”此话像一块碳,瞬间复燃了中央银行和中央民调会原本就尚未熄干灭净的战火。 


局面一发不可收拾,直到曾可达把电话打给蒋经国。他作为蒋经国领导的铁血救国会的核心成员,与建丰同志的联络通道自然时时畅通。 


通话期间,蒋经国要求和方孟敖讲话,敦促他不要因私废公。 


方孟敖没看方步亭,回答道,“我会分清公事和私事”。 


军人的话总有力量,方步亭自然听到了,但他看都没看方孟敖一眼。他也打了通电话。

 

他打给了顾维钧。他没说别的,只是向顾维钧问好,恳言请求他为北平多争取些援助,并大口气地代表党国的同仁谢谢他。 


这下子,五人小组都感到了事情的棘手。


他们此时开会的地方正是顾维钧的府邸。从方步亭的电话来看,他和顾维钧的私交甚笃。虽然顾维钧本人并不值得畏惧,但他深受美国青睐,是总统和建丰同志都想拉拢的对象。现在更处非常时期,顾维钧是美国方面唯一愿意交谈的对象,党国上下都盼着他能谈下那笔钱。不说党国存亡大计皆系于其人一身,就说一旦援助谈不下来,中央银行便旋即与空壳无异,那就算他们查出个子丑寅卯来,除了得罪人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查它做什么?方步亭此举,无疑抓住了所有问题的核心,挟洋自重,告诉他们,他的价值远不只一个区区北平银行副行长那么多。 


问询到此结束。方步亭客气地被送走了。五人小组本就心思各异,眼下更不会多待,当下各自散去。 


方孟敖单独找到曾可达。


 “曾督查,我申请拒绝此次任务。” 


“任务不容你拒绝。我以为我们有些话,已经在南京说清楚了。” 


“在南京只说好我的大队负责查北京民食调配委员会的物资和运送北平民生物资,并没说要查北平分行。”


查北平分行是会上蒋经国通过电话让杜万乘传达给方孟敖的新任务,方孟敖即刻起拥有查核北平分行所有账目的权力。 


“你忘了方才建丰同志的教诲了?”虽这么问,但曾可达也并没指望方孟敖这么容易接受任务,父子毕竟是父子。


 “这个任务我和我的队员力不能及。我们查仓库都够呛,查银行更不会”,方孟敖一脸正色,理直气壮。


“这个好办,我们五人小组里有懂经济的。” 


“今天的情况您看到了,您觉得几位长官中的哪一位能公正有力地协助我们?” 


曾可达明知方孟敖在借口推搪,但也无从辩驳,一时不好回答。


“你要怎样才愿意执行任务?” 


“我认为,不论是我,还是调查小组,都需要一个立场中立,本人亦与此案毫无利益纠葛的经济顾问。” 


曾可达稍作考虑便答应道,“好,我会把你的建议汇报给建丰同志。” 因为无论如何他都要按照建丰同志的计划,把方孟敖这杆枪使出去。  


方孟敖自是知道他的打算。所以为了增加条件的难度,他又加了一句。 


 “当然,最好有些官场斗争经验。” 


曾可达听了这话竟也微微点了头,事实证明,让一个书生来当组长还是勉强了些。 


方孟敖则想,既然对方出牌从来不讲规矩,那总得找一个会打牌的人来教他们懂规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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